明天屬於那些聽得到它到來的人
1977年,一張名為【Heroes】的英語專輯的宣傳語是如此寫著:明天屬於那些聽得到它到來的人。這張經典之作則屬於當年被媒體套上“捉摸不定”、“顛覆自我”、“荒謬絕倫”等形容詞的大衛鮑伊的。 2013年,暌違十年的他把當年的唱片封面再循環,用一張好似“利貼”的白色方框寫上新專輯的名稱。 “如果我們只能成為一天的英雄,那隔天的我們又會如何?”六十六的大衛鮑伊像是要脫離過去的自己,於是選擇把最迷人和有趣的一面呈現出來。表面上,如此經過深思熟慮的方針和以往不按牌理出牌的他似乎有點出入。
這張【The Next Day】確實是這樣。與其說以詼諧的方式探討你我必鬚麵對的死亡課題,不如說是歌手採用歌迷熟悉的搖滾音樂元素詮釋如此費解的課題。 Glam Rock從未如此堅定不渝地複雜且又狡猾地美化死亡。的確,仔細聆聽歌者所表達的內容,它不一定是激進或消極的,但歌手卻毫無芥蒂地歌頌死亡。唯一讓筆者稍些失望的是編曲太千遍一律了,畢竟這不是歌手第一次和編曲大師Tony Visconti合作了。
“他給的夢是有機體,在你我身上衍生,而他是提供無限想像的太空母體。”唱片封套上如此形容。也許初次接觸大衛鮑伊的音樂會讓你錯愕,這麼一把虛弱無特色的歌聲竟然能引起廣大擁護者的愛戴。但放下偏見,擁抱當下才是欣賞這張佳作的最好途徑。在我眼裡,他不僅是個漂浮在外太空的物體,而是個懂得在適當的時候把麵具摘下的發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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