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把人生唱成一首給你的歌》的MV,所以想談談國民歌王周華健兩個月前推出的新專輯《少年》。
《我把人生唱成一首給你的歌》是一首故意“懷舊”的歌曲,周華健用樸實無華的“純天然”方式表達整首歌曲的意境,歌曲沒有多大起伏,從編曲上僅以吉他為主也顯得“簡單”,但下是如此“簡單”,反而讓聆聽者有酣暢的聽覺之感。
只有經歷過八九十年代中文流行音樂火紅時代的粉絲熟悉“周華健”,而今天認識他的年輕人已經越來越少,他的新作品大概也不會掀起甚麼關注焦點,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年聽著他的歌曲比他還懵懂的少年們,今日已經長成大人,而他依然還是那個留在很純粹的音樂世界裡,他應該感到欣慰,因為他的歌聲告訴我們,他依然是那個我們熟悉的“周華健”。
些歌手只要一開口發表新作品,就會有人需要他,像周華健就是示範例子。
如同黑白分明的封套,《少年》整張專輯最大的特色就是簡潔有力,周華健沒有追隨時下流行的韓式唯美曲風,因此專輯裡的曲目會有一種簡陋的聽覺感受,好像聲音就在耳邊,沒多少修飾還帶著小瑕疵,但也恰恰是這種刻意的小瑕疵,重新帶領大家認識90年代滾石唱片那一掛歌手的概念專輯的特色,這些真實的情緒流露,都是在音樂工業越發達的當下越被丟失或忽略的真功夫。
可是,現在哪還有多少人可以靜下心來聽完一張CD呢?( 而且《少年》的實體版還是兩張CD),是的,現代人聽歌都很碎片式,等待餐點時聽聽、等待朋友無聊時聽聽……我則是坐在公車上用手機裡的音樂串流平臺聽完兩張CD的曲目,都是殺時間而已,所以聽了數遍沒有意外地讓任何一首歌曲的旋律能打動到我,或者……我記不住那些音符,但當我稍後消化專輯的文案,再對照歌詞本裡的點點滴滴,仿彿明白了甚麼……如果沒有實體版本的對照,這相對會是一張平淡的專輯,只是當和實體版本打過照面後,就會理解真正聽音樂的意義,它其實就是一種對歲月的愛、對愛好的愛,是一種從不放棄的信仰和昂首闊步的堅持。
《少年》做到最重要的事,是讓周華健站在一個旁觀者的位置,他唱的雖然是自己,但同時也唱出生活上每個活得有不滿與迷茫但又不得不堅強面對生活的年輕人,有些人和事,真的要等待長大以後才能深刻體會,就像他在《時光會老》歌裡唱到的“不覺得老愛哭愛笑/往事像車票/每站都停靠/不覺得老會跑會跳/不畫地為牢/自在逍遙苦與笑。”
作為幾近耳順之年的周華健,實在也不必取悅市場了,反過來應該讓喜歡他的人接受他的“新”風格,以當下的生活生活狀態創作出來的音樂,才是一個背負家庭的人該有的責任,也許這是一個既有音樂理想,而且經歷過黃金歲月的唱作人,才能體會出的人生信念。
文:小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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